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越狱啊。
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了些什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
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
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
她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妹。
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
“越狱?”
“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
“咱爸为什么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
“哥!你说啊!”
“你在旁边听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
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
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
自打父亲坐牢后,奶奶的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后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
她说母亲要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商量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
“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打个电话?”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
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
嗯?“你怎么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
“嘿,小伙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说就算。”
“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到我房间去。”
进门后,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里糊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
“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
“喂——!”
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桉。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
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迭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么鸡巴玩意……”
对于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骤,什么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
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沸腾……“你真是闲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迭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也不一定愿意这么演。”
“怎么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
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
看来他对于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光头走后,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
到了地也不管经理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咔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条组成的英文字样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
“不,开灯就没意思了。”
“不开灯咋拍?”
“咋拍?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
“你得了吧,瘾这么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
“你得了吧。那娘们怎么样了?”
“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被操晕了。”
“那开工吧。”
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
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
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么说都好,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认为呢?”
说的什么啊?然后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淡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抬起,然后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然后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是把尿一般抱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
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
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么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宰掉;又或者……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很想舔下一下?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沉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
不……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淡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第21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吒。
我也不曾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满屏的雪花。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姨父则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门外传来了马脸的声音“林哥,老板找你。”
马脸一直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
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
我不太喜欢他。
相对暴虐的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沉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后面。
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
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包涵别人什么?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
“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一次过爆发起来!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
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无论我如何挣扎,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
然后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
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于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
“不……”
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
“不——!”
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么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分地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