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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软桃 by 屋上乌

2024-9-27 22:19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接吻还没有停下。
  好乏,本来今天就没少折腾,哪怕这会儿是站着的,阮桃也已经要在柔软的舔吮中舒服到昏昏欲睡。
  「唔??」他哼,整个人都被揉在男人的怀里,好想像中午时一样,被打横抱起,抱进被窝里,再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韩漠早就硬了,直挺挺地顶在一团屁股肉上随时准备兴风作浪。
  他抽出手指,带出湿黏的、连着丝儿的大片淫水,接吻暂歇,他举起不堪入目的手凑到阮桃眼前,诱哄道:「瞧瞧。」
  阮桃慢半拍,瞧了好几眼才瞧明白那透明的汁液是什么,顿时脑袋直冒烟儿。
  「我??」阮桃去捉他的手腕,往水龙头下面拽,「我给您洗洗??」
  韩漠依着他,一手还搂在他腰上,尽碍事儿,非要抓痒痒肉,阮桃忍着笑也逃不开,还差些踩到了金主的脚:「先生,先生!」
  叫得真好听。
  韩漠抿着笑,好心放过他了,看他捧住自己的一只手揉出好多泡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清洗,好像这样就能洗掉他被两只手指操到了高潮的淫浪一样。
  阮桃脸颊酡红,有点想仰头讨亲,现在的气氛该怎么说呢,像是亲热过后的嬉闹,过分温馨。
  水流把三只手都冲洗干净,阮桃抽两张厨房纸巾再为他的金主擦一擦,然后,不知道找谁借的胆子,引着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按去,小一号的手心覆在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一动,也算是拿出了一点色诱的本领。
  韩漠又去咬他的脖子,呢喃中带着笑:「嗯?隔着围裙有什么好摸的?」
  于是阮桃就顶着快要缺氧的脑袋把围裙拉开,还不待挺起奶子主动朝手心里送上去,就听金主又下达命令:「下午拍给我的裸照,还像那样叼着。」
  说完也不用阮桃动手,韩漠撩起围裙边卷一卷:「张嘴。」
  窗户阻断风雨,同时也充当着镜子。
  阮桃看见自己坦胸露乳的放荡样,偎在男人怀里承受──或者说看似被迫承受,实则他知道自己是在享受奶子被肆意玩弄,口水从唇角流出,打湿了围裙布料,也露出断断续续的媚哼。
  韩漠低语:「这么软,有奶么?」
  之前就问过的,阮桃难为情地摇头。
  「那??怎么样才会有?」
  阮桃幻想自己被吸出奶汁的模样,顿时乳尖酥麻无比,几乎要在揉捏里绷紧了身子去一回小小的高潮。
  韩漠也掀起眼皮看向窗户,在倒映里欣赏这幅放浪的景色。
  「夹紧。」他说。
  居家裤扒下去些许,只够把胀痛到不能不管的性器放出来,也不知道白天是谁还在自嘲要被妖精榨干了,这会儿却威风得像是能再战三百回合。
  屁股蛋湿漉漉,被一根炙热勃勃的鸡巴抽了两下,颤出滚滚肉浪,阮桃羞耻得长睫上坠满水汽,含混地求:「先生。」
  下一秒,努力夹紧的大腿根就被性器狠狠插穿了,臀肉被挤压得变形,卵蛋也遭了秧,被操得顶起,搭在热烫的龟头上不住瑟缩。
  腿交没有别的技巧,阮桃在激动中奋力回想教学,只管绷紧大腿死死地并拢就可以了。
  可惜现实没有那么轻松,操他的那根鸡巴实在太威武了,只十来下就磨得他腿根处的嫩肉一阵阵痉挛,要站不稳,要夹不住,要被磨得融化了,瘫成一汪兜不住的水儿。
  「唔!唔嗯??」阮桃的腰肢弯成弓,奶子挺得高高的,上面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毫无怜惜地抓揉,更糟糕的是他的卵蛋被顶得好疼,偏偏他又可以从这酸楚的疼痛中体会到被凌虐的快感。
  腿心仿佛甬道,穴口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在抽插间弄得到处都是,韩漠低低地喘息,连腿都这么好操,他腾出一手去撸他的性器,惹来崩溃的呻吟和扭着腰的想要逃。
  韩漠为难他:「别动。」
  阮桃便只能更用力的咬住围裙来忍受性器散发的酸软,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还有一种要失禁的可怕预感。
  「这样也舒服么?」韩漠看他两手都握在自己的小臂上,可怜兮兮的小劲儿一点不顶用,遂继续欺负人道,「买个飞机杯,下次就套在你这里,一边挨操一边撸。」
  那会死掉的。
  阮桃又在幻想和折磨中浪到小死一回,穴口湿得成了泉眼儿。
  厨房里满是肉体的拍击声,鸡巴每顶到卵蛋一次,阮桃就濒临失禁一步,他怕得眼泪流了满脸,只会胡乱用脑袋去蹭韩漠的颈窝,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在讨好。
  韩漠被取悦,松了手,转去掰开那两团同样好揉捏的白团子,一口气都不给阮桃缓一缓,坏人做到底冲着那泥泞的小嘴就操进去。
  「啊!啊──!!」围裙也叼不住了,阮桃仰着脖子失声哭喘,腿软得直往下坠,两只手都捧到鼓起的小腹上去,被操得太深了,要被操到漏出来了。
  韩漠还说些恶鬼才会说的鬼话:「怪你自己,谁叫你把我喂得这么饱,消消食。」
  穴肉痉挛带动全身都在细细地抽搐,阮桃受不住地反手去推韩漠的腰胯,猫抓似的,反被捉了手腕押在后腰上,毫无办法地承受着金主野蛮又不讲道理的宠幸。
  围裙遮挡了大片风光,韩漠扯下来丢到地上,问他:「真射不出来了?」
  阮桃头晕目眩,边哭边求饶:「站、站不住了??呜??」
  韩漠听罢就上挑着往里面操,操得阮桃哭得更大声。
  「顶着你呢,摔不着。」
  整个穴腔处处都是敏感点,阮桃的性器虽然射不出来精液了,但也不曾闲着的冒出好多乱七八糟的汁液糊满茎身,不禁操。
  「没、没力气了??先生??我要??呜呜,要坏了??」
  韩漠笑话他:「是么,昨天是谁邀请我尽情享用他的?现在又变卦?」
  阮桃打了个颤儿,再次呜呜啊啊地潮吹了,喷得韩漠埋在深处倒吸气。
  他朝那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放松。」
  阮桃哪还听得见,绷紧几瞬后如鱼弹动,又软绵绵成一团没了骨头的可怜人儿。
  有一处在痉挛后变得格外憋胀,稍微一刺激就要崩溃失控,阮桃怕得想挣扎,没力气挣扎,只能拿一把叫哑的嗓子乞求:「先生??我──唔!」
  韩漠一手搂腰,一手捏着他脸蛋同他接吻,性器慢慢悠悠又操起来,谁也没给过他这样的销魂,韩漠心想,捡到宝贝了。
  可惜眼下这个宝贝反常不乖,亲也不好好亲,还胆敢咬人。
  韩漠放开他:「长本事了,嗯?」
  阮桃泪眼汪汪地连道歉都顾不及,张口就坦白道:「尿??先生我要尿出来了??呜呜??」
  羞耻心逼迫得阮桃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被操尿还是第一次,他以前不是没幻想过,毕竟来买玩具的金主大多都喜欢猎奇,玩得多狠的都有,把玩具玩到失禁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但是,阮桃崩溃,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韩漠的眉尾微微挑起,性器也停下操干,刁难道:「那怎么办?」
  「请、请让我去??」
  「不让。」
  阮桃听得眼前一黑。
  他真的憋不住了,他恨不得、他恨不得威胁一句:那我就尿你身上弄脏你!
  韩漠帮他出主意:「求求我。」
  不是已经求过了吗?!
  阮桃无能狂怒,怒气化作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他呜咽:「求您了,先生,我??」
  韩漠抵在深处磨着他,还伸手去摸他脆弱的小腹,威胁满满地转着圈儿轻轻揉,指不定哪一下就突然按下去。
  「先生是谁?」
  「??」
  阮桃哭道:「是您??」
  「嗯,我是谁?」
  「是??是我的主人??」
  韩漠笑起来:「我没有名字么?」
  阮桃大哭道:「韩、韩先生??我??求求您了??」
  韩漠冷酷无情,不磨着了,慢慢抽出性器,让阮桃误以为就要被放过时,又停在肥大的腺体处前前后后地碾压起来。
  阮桃哭喊呻吟,性器狠狠一弹,顶端小口里猛地冒出一股汁水。
  他崩溃地抽噎,听他金主又发问:「韩什么,猜一猜?」
  阮桃捉在他手臂上,晕晕乎乎:「韩??好人??」
  韩漠被逗得笑出声。
  太可怜可爱了。
  阮桃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他勉强地仰起脸,拿一双水光流转的眼睛祈求韩漠,再撑住那截遒劲有力的手臂,点起脚,然后把红肿的唇瓣贴到韩漠的下巴上。
  韩漠被吻得心动。
  他轻轻低笑:「笨,早这么求不就好了?」
  居家裤被蹬掉,衣服也随手扔在地上,韩漠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正好还没洗澡,花洒淋下热水将两人笼罩。
  阮桃趴在玻璃隔断上,和昨晚第一次承欢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后穴里吞吃着怒涨的性器,一边承受掠夺一边畅快淋漓地失禁,尿液喷在玻璃上就像被操出来似的,一股一股喷得阮桃沉浸在高潮中无法逃脱,等好不容易泄完了,尿液和力气都被热水一并带走了,烂熟的穴肉才被深深喂满一腔精液。
  韩漠爽了,阮桃彻底歇菜了。
  是主人的那个反过来帮着清洗,花洒拿下来对着屁股冲,要把淫水洗干净,还要把吃进去的精液引出来。
  阮桃全程没骨头,只会小声嘟囔:「我自己来吧。」
  韩漠打趣他:「好人么,好人做到底,瘫着吧你。」
  洗完了,阮桃被擦擦干净包成浴巾卷抱出来,他迷糊着操心:「您还没洗。」
  「等会儿洗。」韩漠把他放在被窝里,拿走浴巾时又听他咕哝:「碗也还没洗完。」
  韩漠笑叹:「有这精神头再陪我来一回?」
  阮桃盖上被子闭上嘴。
  又探出一只手胡乱抓抓,啥也没抓着:「先生??」
  这微弱困顿的小声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韩漠索性半蹲下身,「嗯」一声应他。
  「好吃吗,咕噜肉?」
  韩漠莞尔:「嗯。」
  「那您高兴吗?」
  ──我的确会不高兴,如果你没有言出必行的话。
  身子美味,脸蛋漂亮,人可爱,还会一手好厨艺。
  是真的捡到宝贝了。
  韩漠起身,凑去亲他唇瓣:「高兴。」
  又将他的手塞回被窝里,温声安抚到:「睡吧。」
  阮桃心满意足,陷在暄软的枕头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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