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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第28部分】【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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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我和我的母亲】【第28部分】【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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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16 07:49:48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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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3-16 09:2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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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

  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

  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第16章:(下)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未完待续】

字数:5,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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