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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第75部分】【作者: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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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4-8-30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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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第75部分】【作者:终极】
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8-30 00:5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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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门口,钱志坤看出孟灿在想什么,拍着他的肩膀安慰,“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他以为他在为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自责。
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他又说:“其实我怀疑嘉琪的那两个孩子是你的。”
那个小姑娘那么喜欢他,他还为她做了七年的监狱,她怎么可能放下他,去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他都不知道他刚进监狱时,嘉琪那崩溃大哭的场面。
而且她还从没透露过孩子亲生父亲是谁,她只说她已经结婚,问孩子自己也不说父亲是谁。
孟灿眼睛一怔,随即在心里立刻否决钱志坤的想法,这怎么可能,先不说健康不健康的事,他早就做了节育手术,不可能再有孩子。
但嘴上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钱玉琮从便利店出来,提了一大袋的小零食,钱志坤笑着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瓶矿泉水递给孟灿。
“我给小红豆买了她最欢吃的草莓慕司。”钱玉琮一脸的自豪,这是他从这两个小家伙到他家后发现的,那个比他妹妹大一岁的小姑娘,很喜欢吃草莓口味的糕点。
钱志坤听了打趣他,“这么小你就知道讨小姑娘欢心啦?”
钱玉琮脸皮薄,红着脸不理他。
“小红豆?”孟灿不知道这个是谁,只因对这个小名有点莫名的联想,才多嘴问一句,因为她说过她最喜欢的花是红豆花。
“嘉琪家那个龙凤胎的妹妹小名叫小红豆。”钱志坤解释。
孟灿眼眸微暗,没说什么。
三个人走路回到家里,家里的保姆急匆匆的跑来和钱志坤说小红豆生病了,在发高烧。
三个人一听急忙跑到楼上去看孩子。
颜丽芸早就叫了家庭医生给做了检查,医生说只是发烧不是很大问题,不过她一身的红疹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建议送到医院去做全面检查。
正好孟灿他们回来,颜丽芸说对钱志坤说:“你让老魏去开车,我送孩子去医院。”
钱志坤看到小红豆一身的红疹子,知道和孟灿身上的情况一模一样,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这两个孩子肯定是孟灿的。
“不用了,没有什么大问题。”钱志坤说,这种情况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拉过一旁不理解的颜丽芸,“我们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和你细说。”
家庭医生给小红豆刚刚打完退烧针,小红豆疼的哇哇大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孟灿从保姆怀里抱过小红豆,让所有人都出去。
他从未抱过任何小孩,这小小软软的一小团,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怕自己用力过大会弄疼她,保姆告诉他要怎么抱,孩子才会舒服,他这才会抱。
也许是天生存在着血缘关系,小红豆对他不再认生,趴在孟灿肩头哭着要找妈咪。
孟灿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妈咪一会儿就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就翻来覆去说这一句话,
小红豆还一直哭着喊着要找妈咪,最后把他哭烦了,把张削喊过来吩咐,“给她打电话,赶紧回来,孩子还管不管了?”是生意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张削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面露难色。
孟灿看他居然还在犹豫,更没好气大吼,“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挨揍啊!”
张削连忙答应一声,去到外面打电话。
孟灿又放柔声音继续哄怀里的孩子,“小红豆不哭,明天妈咪就回来了,妈咪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听到妈咪要回来,还给她带好吃的,小朋友停止哭闹,只是不停抽泣。
孟灿又抱着她在地上转悠哄了很久,小朋友才渐渐困意连连,在他肩头趴着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把小朋友放到床上。
看着她小小的一团,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面带有点点疹子,是他们家独有的标志,浅粉色的小衣服,略过肩头的头发,很软,还有些发黄,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奶香。
孟灿一直认为自己很变态,居然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产生性欲的想法,即使知道和郑嘉琪是父女关系,还苟合在一起。
如今看到这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子,一丁点儿邪恶的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好好保护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想看她幸福,想看她开心。
但是他对郑嘉琪更多的想法是占有和性…
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孟灿去问张削有没有联系到人。
张削回答,“她可能在开会,电话打不通,晚一点再打。”
孟灿看他目光有些闪躲,浓眉凝皱,“把她电话给我,我自己打。”
“等会儿我帮您联系吧。”张削回的很虚。
“把她电话给我!别让我说第三遍!”声音提高分贝。
明显感觉到孟灿已经在生气,这后果可是很严重!
周围的气压顿时低了好几度,让张削冷汗直流,不能说啊,说了会翻天的!
看他这个样子,孟灿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她怨自己,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不打,即使她不关心自己,也得关心她的孩子吧。
“她是不是出事了?”孟灿问的直接,鹰一样的眼睛盯着他,锐利又逼迫。
“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张削回的自己都不信。
“她是怎么做到让法院为我减刑的?”
张削不敢回答。
“想让我扒你的皮是吗?”还敢对他隐瞒,是真当他现在已经没脾气了是么?
最后张削扛不住他老大的压力,全都说了。
◆我已经结婚
三年前,郑嘉琪突然回来,带了许多钱和各方面人才,要黑有黑,要白有白,而她本人也一改清纯天真,变得非常凶狠霸道。
她回到T市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张削,让他帮她,并且明说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孟灿出来。
她先是在T市成立一家公司,用来对抗赵康杰的在国内的分公司,后来分公司被她搞关门以后,又攻击他的总公司。
她还用盈利的钱大量贿赂官员,搞腐败,孟灿的减刑全部是她用钱买下来的。
她把整个T市乃至所在的整个省份的官场,市场,弄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赵康杰有两大大保护伞,一是赵康盛和杨娟,二就是胡金才,胡金才从当初的副厅长转为正厅,自然全部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废了老大劲才把他们整垮,这让赵康杰失去上面的保护伞。
清除完保护伞,她又开始清除赵康杰的党羽,
她不怕亏钱,她宁可自损一千换伤敌八百,无论是投资项目还是合作伙伴,她都要横插一杠,为的就是让他失去所有支持,所有手段凶残又野蛮。
当然后果也是严重的,三年的时间,她冒头的快,败落的也快,像一颗流星,急速闪耀又迅速溟灭。
上面开始调查,她这个嚣张一时的美女蛇,自然不会有好结果,整个T市和所在省份的官场基本全是大换血,她也因行贿罪,经济罪,扰乱市场秩序罪,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组织罪等等一系列罪证,数罪并罚,由于是严打,所以被判处死刑,并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孟灿知道这些后,生生捏碎了一个玻璃杯,玻璃碴扎到肉里,鲜血直流。
张削还说,其实就是在孟灿出狱的那一天,也是她审判结果下来的当天,郑嘉琪知道这次进去后肯定没有好结果,所以不让张削告诉他。
“她说如果你知道了这些,肯定会闹翻天,说不定还要劫狱,万一真是这样,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她要为你们孟家保留血脉。”张削重复着她的原话,也正是这些原话,让他选择隐瞒,他知道孟灿的脾气,混劲儿上来,什么事都敢干!
气得孟灿当场就想把他痛打一顿,她不让说他就真不说?不过还是没有,因为就算把他打死,也解决不了郑嘉琪的事。
她是不要命了吗?为了救他,居然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法。
第二天孟灿带着张削立刻飞回了国内,回了国内,孟灿才知道,根本不是郑嘉琪换了在水一方的密码系统,而是在水一方还有她的公司全都被封了。
监狱里,郑嘉琪坐在牢房里发呆,想着曾经孟灿一样想过的问题,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现在已经出狱了,应该见到那两个孩子了吧,希望他们能够健康度过一生。
她是重刑犯,而且马上就要被执行死刑,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她和狱长申请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下几行字。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
最好不相遇,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也许她和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了……
忽然狱长过来和她说:“郑嘉琪,有人要见你!”
在张削的安排下,孟灿和郑嘉琪相隔七年,终于见面。
监狱的探视间里,郑嘉琪已经被剃了头,曾经乌黑秀丽的长发再也不复存在,虽然板寸发型,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颜值。
孟灿也是刚出狱不久,头发也没长出多少,两个人有着一样的发型,对立面坐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出来,她就又进去。
双方都保持沉默,孟灿曾经有过无数的假设,自己出狱后会以那种形式见到她,唯独没想到过这一种。
沉默许久,还是郑嘉琪先打破僵局,笑着说:“你可比以前老了啊!”
孟灿眼神微微一顿,嘴角强扯苦笑,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看到自己确实比以前粗糙很多的手,心头产生一股酸楚,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而她还是风华正茂,即使被剃了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气质,她比以前更漂亮了,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妩媚,想必她丈夫很疼爱她。
清澈灵动的双眼,里面依旧闪烁着璀璨的星光,却没有应该会出现的盈盈泪花,和从前每次看他都带着的那股狂热,有的只是嘴角和眉梢微微上翘,职业的假笑,让他看了不舒服。
“呵,我都多大了,能不老么?”他勉强着回应,顿了顿对上她的眼睛问:“既然已经有了家庭孩子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我想把我欠你的都还给你啊!”她回的云淡风轻,“是你和我妈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而你又是替我坐的牢,算起来我应该欠你两条命,不过我只有一条命,很快我就可以还给你。”
她的每句话里都带着刺,刺的孟灿放在腿上的双手握拳,随即又松开,“你还恨我吗?”想必当年她对自己绝情放弃她的决定,一直在耿耿于怀。
她嗤笑出声,露出职业假笑,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掩藏起来,“如果我还恨你,就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救你出来,就是为了报答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恩情,只是没想到有点用劲过猛,把自己也搭了进来。”
孟灿直视着她的眼睛,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不信,这丫头从来都不喜欢和他说实话,他不相信她对自己已经一点感觉没有。
“你真的结婚了?他对你好吗?”他想从她眼睛里找到一丝丝她否认或者隐瞒的神情,结果令他失望。
她眼睛也直视着他,没有任何的心虚,非常肯定的确认,“我真的已经结婚,而且他对我很好,比你对我好!”
“他在哪里,我想见他。”他忽略掉后面那句话,想知道是哪个男人不仅得到她的人,还得到她的心!
想不到她都已经快死了,他最在意的居然是这个。
“他在意大利,过两天来为我送行,你这次能出来还要多感谢他,是他帮了我很多。”
“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做什么的?”
“他叫卡洛,意大利华裔,今年三十岁,是一家石油集团的最大老板!”
孟灿问的犀利,她回答的也流利,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
其实孟灿心里始终不想承认她结婚了,总觉得她是在故意骗他,又忽然想到小红豆身上的红疹子,那是他们家独有的标志,又听到她回答的这么干脆肯定,现在想不承认,这也已经是事实。
她的心思,他再也看不懂。
郑嘉琪早就看出他的心思,勾唇笑问,“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和他怎么上床?还是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或者想知道我给他生孩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还是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浪漫爱情?”
嘉琪写的那个是仓央嘉措的《十诫诗》,我特别喜欢的一首诗,我只摘抄了几句,感兴趣的可以百度看一下
◆十年生死两茫茫
“别说了!”孟灿打断她。
什么他都不想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刺激着他的心脏,喉咙紧胀的难受,紧握着双手看着她,骨节都已泛白,她真的再也不爱他,刚出狱时对她所有幻想都破灭了。
“怎么?心里难受啊?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么?你说不喜欢我哭哭啼啼的样子,你看我笑的多好看?你说想让我再重新找一个,我已经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唯一我没能做到的就是忘了你,不过也快了,一个星期以后,我就要被处刑,到时候我就会忘了你,人死如灯灭嘛,我最终活成你想要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说的云淡风轻,对于里面说到的生死丝毫不在意,也让一向能言善辩的孟灿,被噎的无话可说,从未见过她如此的尖酸刻薄,对啊,她都按他说的去做了,他还能怎么样?
她又继续说:“对了,从你来我还没叫过你,你是想让我叫你孟叔?还是想让我叫你爸爸?过两天我就要死了,我们做一场最后的告别。”
瞬间孟灿眼角酸了,她居然想要主动的叫他爸爸,想起上次她这么叫他时的场景,他心痛。
他不想听!他不想听这个称呼!他也不相信她真的对自己已经放下!
“你随意吧,你喜欢怎么叫都随你。”最终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两个人再一次陷入沉默,彼此在相互试探,试探这七年过去了,两个人是否真的对彼此已经放下。
孟灿沉得住气,郑嘉琪比他更沉得住气,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其实郑嘉琪的脾气一点都不像他的母亲,而是像他,一样的倔,一样的喜欢死磕到底。
最后是孟灿先投降,“还是叫孟叔吧,已经习惯了听你这么叫我。”
郑嘉琪笑了,不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假笑,是真正开心的笑,值了,她做的一切都值了……
“其实我也想象你当年一样,对你死求不见,不过我还是没你心狠。”
她长叹一口气继续,“孟叔,咱俩从认识到现在,差不多有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过两天我就要死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就当离别前的珍言。”
她的眉眼弯弯,秋水剪影的眸子清凉透彻,对死亡丝毫没有畏惧,他们仿佛回到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光。
那个蝉鸣蛙叫的夏天,一个清纯精灵的少女,扎着马尾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哇,你家的花真好看,这是什么花啊?”
“大哥,你吃午饭了吗?我做的糖饼你要不要尝尝?”
“大哥,去河边钓鱼啊?”
他承认,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了感觉,心里是痒得,想牵牵她的小手,摸摸她的长发……
后来他拥有了她,从身体到心里完全的拥有,她总是笑眼盈盈看着他坚定中含着羞涩说着“孟叔,我好爱你。”
再后来,他不断的伤害她,打她,骂她,抛弃她,让她身败名裂,身心受损,痛不欲生,还把她抛给其它男人。
想不到他们已经经历了整整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回首想想这十年来他都做些了什么!打她,骂她,伤害她,放弃她……
而自己居然也对一个女人痴念十年!在狱中的那七年时间,自己从未有一分一秒真正的放下过她。
郑嘉琪还在等着他最后的珍言,眼眶发红,包含期待……
“对不起!”
千言万语化作这三个字,对不起,他对不起她为自己付出的感情,对不起她为他葬送的一生,对不起她那两个孩子,对不起她完美的家庭,他对不起关于她所有的一切!
他更对不起她的丈夫,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做了最后的决定。
探视时间到,孟灿转身走出探视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郑嘉琪的眼泪流下来……
对不起?她做了这么多就只得到这三个字?
孟灿回到车里,张削不敢上前说话,看他老大感觉像天塌下来一样难过。
“你说我这七年来是不是做错了?”孟灿一直手杵在车窗上托着脸,淡淡问,满脑子都是自己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片段。
张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郑总很爱你,以前我经常发现她躲在办公室里偷偷的哭,而且我还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结婚,她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
这是他早就有的想法,怎么说呢,就是直觉,直觉告诉他她从来都没有结婚,如果她真的爱上别的男人,怎么还会这么不留余力的救他出来?
这也是钱志坤的想法,孟灿没有当真,因为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关系,如果她真的没有结婚生孩子,那对龙凤胎怎么解释,小红豆身上的疹子怎么解释,这是不能抱有任何幻想的现实!
沉默良久开口道,“还记不记得董泽明?”
张削点头说:“记得。”
“去找他,他是侦察兵出身,我还记得他被分配到公安系统工作。”
自己已经七年不在外面,想必他们也没有了任何关系网,那就只有董泽明可以用了。
当年他放了他一马,现在该是启动他的时候了,也是眼下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孟灿做事永远为自己保留一张底牌,所以他永远到不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
“可是时间这么短,来得及吗?更何况上面对她格外关注。”张削有些担心。
“来得及要做,来不及也要做,如果实在不行就把我和她葬在一起!”
活着她已经不再属于他,希望死了能和她在一起。
这是下下策,如果真想保她,有比这好的办法,但他不想那么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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